李上校和顾上尉的粉头子

三十

赵敏被云翼缓缓扶出,一交谈才知原来金花婆婆就是当年明教的四大法王之首:紫衫龙王。又得知了她与韩千叶之间的一段过往,不禁唏嘘。

张无忌却突然起身,对着赵敏鞠了一躬道:“无忌多谢赵姑娘救命之恩,还连累你受伤,我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,从今以后,赵姑娘若有驱遣,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,张无忌万死不辞!”

赵敏一愣,随即忍不住笑了一声,衬着如今尚有些苍白的面色,倒真有些病美人的柔弱劲儿。

“张教主不必道谢,当时那种情况,救你就是自救,你就当我是不想与你一起赴死就好了。”

若是从前,赵敏巴不得明教教主欠她个恩情;可现在不同了,她已经决定要和云翼一起浪迹天涯,就不像再背上什么包袱,她想要一身轻松地离开庙堂。

谁知一向温柔的张无忌这次却异常坚定:“赵姑娘,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想法,对我而言,你都是我的恩人,你可以不认,恩我却不能不报。”

说完,直接就去忙前忙后地照顾殷离去了,根本不给赵敏反驳的机会。

“这小子,吃错药了吧!”赵敏刚准备好的说辞,人家压根就不听,就像是走平地突然之间走空了的感觉。

“咳,嗯。”

“你还笑,让你笑!”赵敏伸手就向云翼的腰间摸去,相处了这么久,他有什么弱点,赵敏可谓是一清二楚。

就在这时,一声号角平地响起,就见乌压压的人群已将天坑包围,处居高临下之势,拉弓搭箭。

又有几人飞身而下,正是早先见过的风、月二使,还有几个未曾打过照面的,不过却不见流云使,想必应该已经无法起身了。

“交出本教叛徒,饶你们不死!”当前一人喝道,看样子应是这帮人中的头头。

“别跟他们多说,流云使正是被那女人所伤,至今昏迷不醒,我们要为他报仇。”辉月使率先出手,手中圣火令递出,云翼此时正要去找他们的麻烦,这辉月使居然自己撞了上来,岂能放过!

阳春白雪出手,直击向辉月使手中的圣火令,左侧里突又有一枚击上,云翼空中无处借力,索性一招千斤坠使将出来,妙风使手中的圣火令堪堪从他面前掠过,同时手下变掌为指,一指禅功隔空击出,若要击中,辉月使手中的圣火令非得脱手不可。

辉月使急忙收令,但收招急促,下盘露出空隙,云翼出腿横扫,险些踢中了她小腿。妙风使一击未中,手中圣火令间不容发的向左手一递,当下拐了个弯,招数怪异无比,堪堪便要点中云翼小腹,之见云翼右手轻轻在妙风使手腕一拂,再一拉,妙风使就觉得那一刻手腕一酸,圣火令直直落入云翼手中,同时云翼左手一招阳关三叠,那妙风使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,被击飞而去。

领头之人看出云翼武功高强,便亮出底牌。

“我们已在上面布满炸药,若你等再行反抗,我们就会点燃,到那时纵使你武功再高,也无济于事!”

“那可不一定!”云翼嘴角一勾,腰间软剑抽出。

四杀颠日月!

只见云翼身形冲天而起,并不见气势有多么磅礴,只是以剑作引,像是御空飞行一般,竟要直冲首领而去。

“快,保护!”

一众侍卫都看出苗头不对,手拿令牌,忠诚地护卫于首领身前。

不过……

那看起来并不夺目的软剑生生刺穿数个盾牌,精准无比地停在帕莎首领眼前。随即轻轻一抖,身前的护卫都四散开去,云翼就这么径直擒过对方首领,飞身而去。

“大胆!快放了我们的王!”

谢逊沉吟道:“我有三个条件,贵方答应了,我们便恭送总教教友离开。”

那人道:“甚么条件?”

谢逊道:“第一,此后总教和中土明教相亲相敬,互不干扰。”

那人道:“嗯,第二呢?”

谢逊道:“你们放过黛绮丝,免了她的失贞之罪,此后不再追究。”

那人怒道:“此事万万不可。黛绮丝犯了总教大规,当遭焚身之刑,跟你们中土明教有甚么相干?第三件是甚么?”

谢逊道:“你第二件事也不能答应,何况再说第三件?”

那人道:“好!这第二事就算允了,第三件还妨说来所听。”

谢逊道:“这第三件吗?那可易办之至。你们答应就此离去,回到帕莎!”

那人大怒,喝道:“胡说九道!胡说九道!”

谢逊等都是一怔,不知他说些甚么,赵敏笑道:“此人学说中国话,可学得稀松平常。他以为胡说八道多一道,那便更加荒唐了。”

“我再说一遍,你们若不答应,我便杀了你们口中的王,不过,就算失去了人质,我也有本事让你们放不得炸药。是想赔了夫人又折兵,还是安安全全的离开中原,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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